2010年3月2日星期二

二月三十一的天空 (第二章)

『这是哪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一个我没去过的草场,草场那有很多很多的人。
在一个满满中的人海的天空是多云和紫蓝色的,每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表情和样子而都是我没看过的脸孔。每个人都在对话,当我看到这个画面时,我真的觉得很烦很烦,不止是烦还觉得很吵。
突然在人群当中听到一首熟悉的音乐。
越来越大声,而那些人对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眼前朦朦胧胧的,眨了一眨后,原来刚刚是我的小黑叫我起床的。
小黑也很匆忙地告诉我阿冰来电,快接电话。
而我却就这样一直看着小黑发呆。
小黑不再响了,桌上的Q版咸蛋超人告诉我现在是1:34pm,天气告诉我现在正下着雨,而且是大雨,我也告诉了我自己『你完成了你的报告!』
我的头也告诉我『我很痛,你睡太久了!!!』
我也回答了我自己的头『我的头好痛,是刚刚的梦照成吗?』
小黑又再次响起了,这次我很迅速地接了电话。
『阿冰,那么急干嘛?欠高利贷要跑路前向我借钱?我觉得你是先上车后补票?』
我讲一大堆后,突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还很熟悉,听起来就像我还没出世就听过了那样。
『阿哲,阿冰搞大别人的肚子啦!』
『不不不不不是。。。』
『哎哟,之前我就提醒他了,凡事要“安全第一”。』
『妈,听我把事情给说完。阿冰没有怀孕!啊,不是他没有怀孕,而是他没有搞大别人的肚子。我乱讲的,我刚刚还以为是阿冰打来嘛。』
『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你居然连妈的声音都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
『天呀!!!我的儿子在哪呀?』
『妈!!!我在这!』
『我居然样了二十年的叉烧。』
『。。。』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我的儿子,妈和你闹着玩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会有这样的妈妈,天地下她真的是独一无二了。
『你果然是我的妈妈』
『下午会回到新山吗?晚上一起吃饭好吗?让妈妈好好看看自己养的叉烧变成什么样了』
『嗯,大约傍晚会回到新山,到时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叉烧了』
我在八达岭再也念书,所以我会蛮常开车回新山的,只是一个365.8公里和三个多小时的距离。
路牌告诉了我,我再多行驶多15公里就会到达新山了。
新山嘛,
虽然那里不是我出身地点,
虽然那里不会像吉隆坡那么繁荣,
虽然那里没有高山可以欣赏夜景,
不过那地方却是我拥有美好童年回忆的回忆之地,
在这我拥有着在游乐场和一群朋友玩抓鬼的回忆,
在雨天中淋着雨跑来跑去玩得全身的泥水也不在乎的回忆,
在斜坡骑着脚踏车直奔而却不知道刹车器失灵还最后撞上了屋子的围墙,回到家后因全身伤而被迫要喝下铁打药水的回忆。哈哈
这些都是我的童年回忆……



『我回来了!!!』
回到家后,我都会习惯性地说,
我妹妹也通常会习惯性从远远就开始叫着
『哥,你回来啦!』
然后就冲着过来抱着我了。
当我妹抱着我时每次都会发现她长高了些。
再过多几年年后,我妹就会开始谈恋爱了!!!啊。。。。。。
我有时候会很认真地问我妹
『妹,妳交了男友后,会带来见哥哥吗?好让哥哥过目过目。』
『哥啦~』
我妹回答我时都会用比较撒娇的声音。
『那妳会不理哥哥了吗?』
『当然不会啦~呵呵~』
虽然每次都会得到同样的答案,不过我却还是要问。
这样让我很怀疑医学界的博士们的论点,
因为他们说40岁后多数已到达更年期,那么22岁的人也是否会有更年期?
如果我真的用我的方式来回答这问题,我肯定会得罗贝尔奖的。
不要打我啦,只是开玩笑罢了!
“如果这世界每个问题都会得到一个答案,那么是否能给我的问题一个答案呢”
我常问自己这个问题,最后每次都会给了自己这个答案。
“如果这世界每个问题都会得到一个答案,即使全世界都回答不了你,我也会给我自己一个答案。”
可能这只是我想对自己的人生附上些责任,而在这责任感上寻找一些安全感吧。



与家人享用完那温馨的家常菜后,我约阿冰去小喝两杯。。。
我用了二十五分钟洗了一个澡,出来后蝴蝶群居然冲着我来。
这也不能怪它们,全都是我的错。我身上所散发出的香味让它们无可抵挡,
是我太香到连自己都忍不住想拍照!
诺哲心灵上的路人甲说
『拍照有屁用呀??照片又不会把你的香味传达出去!!!无可救药的白目!』
诺哲心灵上的路人乙说
『路人甲说的没错!屁都比你更香,快回去你的星球吧,地球是很危险的!!!』
我说
『路人没资格讲话,你算老几呀?蛤~蛤~你XX的XX的XX快去死吧!』
(X的部分任由你们自由发挥吧)
当然结论无可否认的是“我很芳香”!



阿冰是我的中学初二的一个转学生。
而我们班上的座位排法是两张桌子拍在一起,然后排成六排。
由于他是新的学生,他的位置被安排和一个脑筋不大对劲的男生坐在一起。
那位脑筋有点不大对劲的学生名叫“李崇明”,如果从字眼上看来是一位名人或者是某某国家的有钱大亨。
往往事实都是相反的,没人知道为什么崇明走路时必须双手摸着墙壁走。
所以我们一致认为是他的脑袋瓜有问题。
而阿冰却能在上课时和崇明聊天,如果阿冰不是怪人的话,为什么能和崇明聊天??所以我们把阿冰列为脑袋瓜有问题的列表里。
我还记得在我初二的那年,我的班级位于最学校的最底楼。
窗外则是我们学校的露天礼堂,而我的座位就在窗口的旁边。
坐在我右手的是一个眼睛超小而自己却不承认眼睛小的“乐杰”。
我时不时会看些乐杰的眼睛而问他
『杰呀,你眼睛还真小呀!』
『。。。』他的脸靠在握着拳头的左手,右手却握着笔。
『哇,你发烧呀?干嘛这么用功?』
『。。。』他还是摆着同样的姿势,没动静。
我开始觉得奇怪了,便拍了一拍他的肩膀
『喂!!!』在我“喂”了一声后,他很大动作地站了起来!
椅子也被他的冲力给推开了还发出了很大的摩擦声。
全班的同学被椅子吓了一跳。
他很自然地看着老师说
『这题嘛。。。老师,我不会!』
『这位同学,那一题你不会呀??』老师很认真地回答
『呃。。。等我找到哪问题先。呵呵』
『。。。』
当乐杰坐下后,嘴里却碎碎念着
『睡觉睡到一半,我干嘛突然站起来,见鬼了!』
我差点没跌到
『喂,刚刚我和你说话你都没听吧?』
『说什么和什么?』你一脸就是干睡醒的样子
『就什么和什么呀!』
『什么和什么哦?』『就那个什么和什么啦!』
『你在说一次那什么和什么啦!不然我那知道你在讲什么?』
『什么和什么。』我回答他了后,背后被他请了一记吴家拳。
『刚刚我在睡觉啦』
『哇!原来眼睛小的好处是可以在上课时睡觉而不被发现!』
我很惊讶,原来他的眼睛小却还有这个用途。
『你去死,我的眼睛虽然小,不过却小而巧!不要跟你废了,周公还在等我下棋。』
说完他就继续摆他的姿势睡觉去。
我还记得日历告诉我说今天是星期四,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了“妳”。
当时我还不知道“妳”的名字,也不知道“妳”是那一班的。
“妳”当时应该是在上着体育课,在露天的礼堂打着羽球。
我就在我班上透过窗口偷偷地望着“妳”。也被“妳”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虽然我不认识妳,不过我却知道妳在星期四有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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